<body><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 function setAttributeOnload(object, attribute, val) { if(window.addEventListener) { window.addEventListener('load', function(){ object[attribute] = val; }, false); } else { window.attachEvent('onload', function(){ object[attribute] = val; }); } } </script> <div id="navbar-iframe-container"></div> <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 src="https://apis.google.com/js/platform.js"></script> <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 gapi.load("gapi.iframes:gapi.iframes.style.bubble", function() { if (gapi.iframes && gapi.iframes.getContext) { gapi.iframes.getContext().openChild({ url: 'https://www.blogger.com/navbar/5318756374474928090?origin\x3dhttp://freddysdreamland.blogspot.com', where: document.getElementById("navbar-iframe-container"), id: "navbar-iframe" }); } }); </script>
2009年1月29日星期四 29.1.09

今天又闲的没事情做,来回忆一下年底假期时发生的一些小事。

这次在国内出行方便了很多,不会再在夜里在路边等车了,所以出去的次数也就多了起来。通过朋友的介绍终于见到了林姐。在广东路的外滩风尚里和林姐进行了几次详谈。内容也不外乎是林姐劝导我好好过日子。林姐说的都对,可是我问林姐,你的生活又是怎样的呢?林姐只说了两个字,平淡。然后就低下头喝咖啡,一言不发。

在北京和几位从其他地方回来的兄弟玩了几天。各自喝酒聊天大笑扯淡叹气,好像日子又回到了我们天天在一起的时候。现在兄弟们过的也各有好坏,有的险些当了爸爸,也有的像我一样习惯了自己的生活,有的在学校老老实实,也有的成绩名列前茅。每次深夜走出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兄弟们总是愿意去世贸天阶的,也有人说叫世贸天梯。就好像新的CCTV大楼有不一样的名字一样。我们都爱世贸的色彩。后海也是一个好地方,只不过冬天的夜晚实在太冷了,小吃摊位的老板们都在深夜打烊了。在北京的这些天一直都住在老三的家里,弄的他和老婆特不方便,自己也很过意不去,最后道别之前悄悄的把钱包里仅存的现金除去高速的路费其他的都塞到红包里放在电视的旁边。就算是这些天的房租了。

回到曾经读过的中学。发现很多朋友还在那里念高中。见到了从小学就已经是同学的彪哥。这孙子显然是最近三年泡妞失败,破处尚未成功,然而体内荷尔蒙又分泌过剩,小学的时候胡子就一大把,身上散发出一种惊人的勇猛阳刚之气,果然配的上彪哥的威名。这样的人走在路上,绝对是一个危险人物,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兄弟有成为强奸犯的资质。又想起这丫15岁时边上课边骚扰坐在他周围的女生,结果导致他前后左右四个方向的女生同时要求老师换坐位,可见彪哥泡妞技有多烂。我跟他说,兄弟,别急,等我下次回来,你高考也就完了,也该进大学了,哥哥一定帮你找一个女朋友,让你努力了五年的破处事业有一个圆满的结局。兄弟说,谢谢哥哥啊,最好帮我找一个勇猛的,不要考虑我的身体。我说,酒吧跳舞的行不行?兄弟身体都在颤抖,说,身材怎样?我说,一个字,正。彪哥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哥哥还是你了解兄弟。 结果我回到家就要用冰袋敷肩膀。可见彪哥养精蓄锐到何种程度。彪哥正在努力高考,祝愿所有和他一样的朋友们今年高考顺利,全都考进理想的大学。

走在学校的走廊,坐在曾经坐过的坐位上,我回想起曾经初中时候做过的事情,抑或愚蠢,抑或纯洁,抑或狂野,抑或疯狂,抑或深情,抑或忧伤。和同学打架,和老师拌嘴,和女生暧昧,和隔壁班的人吹牛,在新年联欢会上互相丢蛋糕,在夕阳照射下孤独的写作业,中午吃学校外面小摊贩卖的美味或难吃的各种小吃,听老师讲课,放学后在已经漆黑的场地上踢足球,上课传简讯,甚至于骂女生这样的事情都异常模糊的映射在我的脑海里。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甚至自己的老师,考试的成绩,都在内心的深处留下了一个位置,但是当我每次回想起来,脑海里都只是一个白色的影子,所有的影像和声音都已经模糊的没有办法辨别。现在才知道,失去记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记忆在心里占了很大的一部分空间,但是每次回想起来却都什么都记不清晰,甚至模糊的让我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这样生活过。总而言之,曾经和我的声明有过交集的人们,大多数都已经被埋葬在我记忆的坟墓里,只有少数几个能够幸免,能够让我在回忆里找到他们清晰的影像和声音。这样的回忆,还不如没有的好。

年中回国的时候同学们都高考完了,不知道还能联系上几个。越多越好把,填补一下我模糊的回忆。
...